第十章 处女秀：杀！杀！

我有点担心身上的防弹衣，我们三人身上穿的防弹衣都是TF90-54防弹衣和升级版TF95-79防弹衣。TF90-54防弹衣其结构为特殊钢+高强度尼龙材料，可防54式手枪为代表的各种手枪弹（51标准弹及51-1钢芯弹，弹速450m/s）。与国外流行的芳纶（凯夫拉）—陶瓷防弹衣相比，在同等防护标准情况下，54防弹衣重量轻30%，防护面积大77%。

TF95-79防弹衣，能有效防止79式轻型冲锋枪发射的弹速520s/m51式标准/钢芯弹的打击。

通过刚才的侦察，那几名极端份子拿的武器都是81式自动步枪，不知道他们的子弹有没有经过改装啊，我心里越紧张，但又却极期待，动作自然就不利索了，这种情况不知道当过兵的朋友们有没有，就像是你跟你女朋友谈了很久的恋爱，终于要走到那一步了的心情一样。

我花了20分钟才爬到那个拗口，将六里反步兵地雷拿出来三颗，要是有定向杀伤雷就好了，不过这种型号的反步兵地雷也很恐怖的，我很快布好了雷，撤到安全地带找了个位置，马上在通话器上扣击了下两，张成那边枪就响了。

极端份子显然被了一个摸手不及，刚露出头来的一名极端份子脑袋马上就多了一个窟窿，陈小雨也发威了，但我看那血腥，只感觉喉咙一紧，哇一声就吐了，好是身体的本能。极端份子看样子训练有素，知道有狙击手，并没慌，边反击边撤退，没错，他们朝拗口跑来了，张成和陈小雨几乎没停手，将他们赶了过来。陈小雨也吐了，他的枪一停，极端份子的压力顿时减少了，哇啦哇啦叫着反击，手中至少有4支81式自动步枪向张成开火，压得他抬不起来。

“漂亮，你他妈在干什么，开枪，快点！”

“我们……哇……咳，要不要这么暴力啊，我吃下的鱼啊！”陈小雨这一说，我的喉咙又是了紧，一吐就忍不住了，把苦涩的胆汁都吐了出来。

“天诚，他们在说什么？”

“我怎么知道。”我骂，我一枪没开。

“你不是**人吗？”

“老子是**人，但老子是汉族，只会说汉语，你他妈的……哇！”我最后干呕着，已经什么也吐不出来了，看样子张成在老虎团的时候就杀过人，就他一点反应也没有，反而是亢奋叫着将一**的弹雨送进了朝我的雷区逃跑过来的极端份子。

“放心，没事的，一会就好了，深呼吸，深呼吸，每个人第一次都这样，小心，他们快到了，漂亮，你好了没有！”

张成安慰完我，又安慰陈小雨。

“老子的屎都吐出来了，你不知道在3倍白光瞄准镜里看……妈的……哇！”

“哒哒……”5名极端分子成战斗队形向我的雷区快速移动过来，他们竟然在说英语，这回我听懂了。

“漂亮，他们在骂我们！”我道。

“骂什么啊！”我和陈小雨的表现实在是让我自己都没想到。

“骂……你是**养的。”

“那骂你是什么啊！”

我还没来得急回答漂亮，突然就轰一声爆炸，第一名极端份子踩到我的地雷了，被炸得粉碎飞了起来，我就看见他的双腿都被炸断了，肚皮上开了个大口子，内脏全都出来了，看到这一幕，我喉咙干痒得不行，丢下枪双手抓着脖子使劲抠着，一唆子弹就朝我飞了过来，打在我头边的沙层，激起一层沙尘。

“干，你们他妈的在干什么？开枪，愉开枪，他们要跑！”张成大骂着，冲了过来，踢了我一脚，趴入打光了一个弹夹，只剩下3名极端份子了，但他们找了掩体，正在奋力还击，不敢往我的雷区走了。

这时候，突然传来了一声清脆的枪声，听那声音是大口径的外军狙击枪的声音，我就看见那3名极端分子的胳膊全都没了，陈小雨咳咳道：“是美制巴雷特M82A1 12.7毫米大口径狙击枪，是狼头他们在帮我们！”

他刚说完，我的便携式单兵通话器就传来了杨安中队长那调侃的声音：“不错，能吐就证明还有机吧，大队长命令你们去把他们捅死，注意，不能用枪，只能用你们手中的虎牙军刀，去体验死神带走生命的那种快感，你们会爱上那种感觉的！”

“你们一直跟着我们，为什么不早点帮我们？”陈小雨抱着他的95式狙击步枪爬过来到了我和张成身边，他浑身都是他自己的淫秽的物。

“你们管老子，老不愿露面，你们永远也不可能找到老子，蛋子，赶紧捅死他们！”

“他们的胳膊不是已经都被打没了吗？活不了了，放……放了他们吧，不是有警察的吗？”我道。

“放了他们？你知道我们有多少战士死在他们的手中吗？你们他妈的知道他们制造了多少起恐怖袭击事件吗？放了他们，你们他妈的要是敢放了他们，老子毙了你们。”

张成脸色惨白站了起来，抽出他的虎牙军刀，我拉住他，能不能不要这样啊，两条胳膊都没有了，能活吗？

“我们没有选择！”说完，张成头也不回的朝那3名在地上不断挣扎的极端份子走去，我和陈小雨面面相觑，陈小雨脸色惨白，我想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。这时候大队长兰志刚的声音传来：“好了好了，你们都是善良的天使，你们去给他们做包扎吧，反正他们已经看清了你们的面目了，他们会不会报复你们我不知道，但我知道他们一定会报复你们的家人的，两个选择，要么去捅死他们，过来找我们，你们只剩下两个小时，要么滚蛋，通话结束！”

报复我们的家人？我是在**长大的，我父亲又是公安，他们见过我们了，我绝对不会让他们有机会报复我的家人的，我也站了起来抽出虎牙军刀，陈小雨一看也哆嗦着站了起来道：“我们，我们真的要这么做吗？不是还有警察的吗？”

“我们，没得选择，走吧！”

我和陈小雨到时，张成已经捅死了一名极端份子了，我看到张成双眼发戏红看着那具尸体狂吐，他终于也吐了。我看着离我最近的那名极端份子，他看样子和我年纪差不多，两只胳膊都没有了，我知道他活不子多长时间了，他表情复杂的看着我，竟然有一丝的宁死不屈服，用英语道：“来吧……可怜的……”他突然滚到了我脚下，张口朝我大腿咬了一口，我根本就是本能的反应，一刀就捅进了他的胸膛里，顿时，湿热而粘稠的鲜血喷涌而出，一下就喷到了我脸上。

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，血沙-沙-沙地喷出来，，那种湿热而粘稠的鲜血喷在我脸上，这一次我居然没有吐，连一点恶心的感觉都没有，我想到的是，原来杀人这么简单啊，刀子一捅，血一出，就成了。直到他挣扎着断了气，血从口中和鼻了孔里也喷了出来，浑身抽搐不已，渐渐的停止了抽搐，一动也不动了。我才反应过来，那种复杂，混沌的感觉一下涌进了我心里，我不知道为什么害怕他那睁得大大的眼睛，大叫着抽出虎牙军刀又捅了一刀，两刀，三刀……边捅嘴巴像抽风了一样直叫着：我捅死你，捅死你，捅死你……一直捅到他的胸膛都变成了碎肉，我才哇哇地干呕起来，接着跪倒在地上，眼泪，鼻涕一下就全都出来了。

我不知道陈小雨最后有没有捅了他的那名极端分子，我只知道，接下来的路，我们三个人一句话也没有说，谁不敢看任何人，我脸上的血已经风干，已经没有当初的那种新鲜的血腥味，我脑子一片空白，没有任何意识。

但我的舌头却一直在舔着嘴角残留的血迹，那种咸腥的味道让我的肾上腺素过度分泌，我突然想希望自己的舌头触碰到的是新鲜而湿热的血液，那种被湿热而粘稠的血液包围的感觉竟然让我有一丝的期待，我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，直到前方突击出现了一道大铁门，几个全副武装的人影时，我才一下醒了。

我们到了。

我直直地看着几个人影，是杨安中队长和程晓东中队长，还有谢教导员，我看着他们向我们走来，我的视线里突然出现了那名被我捅死的极端份子，我看见了是他挥着刀向我冲来，我一个激灵，挥着虎牙军刀朝他冲过去：“老子捅死你，捅死你，啊……”我的手臂被一双玉手给捏住，我看清楚了，是谢教导员，但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，今使劲往她的胸膛刺去，“我捅死你，捅列你……”紧接着我的身体不禁地哆嗦起来，面部一阵抽搐，我感觉到了一股湿热而粘稠的血液再次喷到了我脸上，我感自己有了力量，一头撞了过去，将谢教导员撞退后了好几步，我大叫着：“老子捅死你……”但随着胫部一阵刺痛，我两眼一花，世界一片黑暗，就什么也不知道了。